我的猫岁岁,被校花姜吟月用棒球棍打得奄奄一息时,我以为男友戚临会保护我们。
可他来了,却为了讨好姜吟月,一脚将岁岁踹飞撞死。他冷漠地说:“一个畜生而已,
死了就死了。”那一刻,我看着他护着凶手的样子,心也跟着岁岁一起死了。
他以为我还会像条狗一样爱他?我笑了,他和他全家都将为这只猫的命,陪葬!
1为了给我那个患有严重心脏病的男友戚临续命,我捏碎了外婆留给我的血玉镯。
那镯子贴着我的腕骨长了十年,碎裂的瞬间,仿佛我身体的某一部分也跟着死了。作为交换,
一个声音在我脑中承诺,会给他一线生机。我们曾是学校里最般配的贫贱情侣,他和我约定,
一毕业就结婚,要永远对我好。我信了。直到他在移植手术前一个月,
为了甩掉我这个“拖油瓶”,亲手推我下山崖。我在濒死的剧痛中白了头,却没想到一睁眼,
时间倒流了。
回到了我还没为他放弃保送名额、还没签下那份等同于卖身契的“生物捐献协议”的时候。
戚临从身后抱住我,把下巴搁在我的颈窝,呼吸温热。他闻到我身上皂角的冷香,动作一滞,
随即嗅到了我脸上未干的泪痕。「眠眠,又哭了?谁欺负你了,告诉我。」
他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心疼。我差点笑出声。戚临,欺负我的,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啊。
「没事,窗户漏风,眼睛迷了沙子。」他松开我,转身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,
小心地吹着气:「风大就喝点热的,我给你炖的安神汤,暖暖身子。」又是这碗汤。上辈子,
我像个傻子一样,每天晚上都喝下他以爱为名的毒。我盯着那碗药,
轻声问:「你真的要我喝吗?」戚临的眼底,那熟悉的慌乱一闪而过。他随即垂下眼,
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落寞的阴影。「眠眠,你是不是……嫌弃我了?我知道,
我什么都给不了你,只能做这些小事。」看,他又开始了。熟悉的自我贬低,
熟悉的道德绑架。我扯了扯嘴角:「有点烫,放放再喝。你先去洗漱吧,一身的汗。」
他“嗯”了一声,听话地进了浴室。我起身,毫不犹豫地将那碗汤药倒进了马桶,
浓黑的药汁卷入漩涡,消失不见。等我躺回床上装睡,戚临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,
替我掖好被角。然后,他连外套都没穿,大步流星地出了门,步伐稳健,
没有半分病人的虚弱。黑暗中,我猛地睁开了眼睛。戚临,原来从我还没为你付出一切之前,
你就已经把我当傻子耍了。我跟了出去,在学校人工湖最偏僻的长椅边,
看见了他和另一个女孩。是校董的女儿,我们学校众星捧月的校花,姜吟月。戚临快步上前,
半跪在姜吟月的面前,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焦急:「月月,
别闹脾气了,我这不是来了吗?」姜吟月抽回手,
一脸的委屈和娇嗔:「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,是不是不爱我了?」
戚临的嗓音像是淬了蜜糖:「怎么可能?我爱死你了。
你不是最想看盛眠那蠢货一无所有的样子吗?等我骗她放弃保送名额,再让她签了那份协议,
保证以后你的身体有任何问题,她都会是你的‘备用仓库’。到那时候,我立马甩了她,
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。」说着,他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姜吟月的唇。亲眼目睹的背叛,
比刀子捅进心脏还要疼。盛眠,原来在你眼里,就是个能随时为她人续命的‘备用仓库’。
湖边的冷风像无数根针,扎进我的骨头里。眼泪流干了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我背对着那对狗男女,用指甲掐着掌心,
对脑海中那个因镯子而生的虚无声音嘶哑地说道:「清除掉他所有痕迹,立刻,马上。
交易内容,也该换换了。」那声音沉默片刻,应允:「遵命。等待期49天,期满,
情丝断尽,旧恨新生。新的交易已经拟定。」戚临,这一次,
轮到我请你从我的人生里……滚出去。2湖边的冷风,到底还是将我吹垮了。半夜,
高烧来袭,我浑身滚烫,像被扔进了蒸笼里。汗水浸湿了额发,
意识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缘反复横跳。黑暗中,我好像又看到了上辈子临死前的一幕幕。
戚临和我是巷子里一起长大的孤儿,父母早亡,我们依偎着舔舐彼此的伤口,
成了对方唯一的亲人。他说:「眠眠,我这辈子只有你了,你千万别不要我。」
那些滚烫的誓言,现在想起来,只觉得讽刺。他后来被证实是当年被拐走的富家少爷,
却瞒着我,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和照顾,只因为那家人的条件还比不上校董姜家。
说好要走一辈子的人,随时都能弃你而去。第二天,我拖着病体回到出租屋。
他看见我烧得通红的脸和虚浮的脚步,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紧张和自责。「眠眠,
你怎么了?是不是发烧了?」他伸手想探我额头的温度。我偏头躲开了。就在这时,
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,屏幕上闪烁着「月月」两个字。戚临看了一眼手机,又看了看我,
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,并外放了声音。他要让我听,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。
电话那头,姜吟月的声音软糯又委屈,还带着哭腔:「临哥哥,我的猫不见了,
是不是被人偷走了?它是我最喜欢的布偶……你快来陪我找找好不好?我一个人好害怕……」
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柔情似水的语气:「好好好,你待在原地别动,我马上过去。」挂断电话,
他看见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,眼神慌了一瞬。「眠眠……」他心虚地错开目光,
「是……是学生会有个紧急项目,我必须去一趟。」我盯着他的眼睛,
平静地问:「真的是学生会有事?」我的话还没说完,戚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了。
他皱着眉,语气里满是不耐和被戳穿的惱怒:「我一个有心脏病、家境贫寒的特困生,
不去学生会多表现挣那点微薄的补助,还能去哪?盛眠,你别胡思乱想!」说完,
他抓起外套,仓皇逃走。看着他的背影,我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。我打开电脑,
搜索了本市最好的律师事务所,拨通了首席律师的电话。我要咨询,
如何拟定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、让他身败名裂的赠与协议。3去律所之前,我去了一趟天台。
那是我喂养流浪猫的地方,也是我的猫“岁岁”最喜欢待的地方。
岁岁是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,是我唯一的亲人。可当我推开天台的门,
却听见了岁岁凄厉的惨叫声。姜吟月正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公主裙,用一根棒球棍,
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岁岁的身上!岁岁那么温顺的猫,此刻却被逼到绝境,发出绝望的悲鸣。
「你住手!」我疯了一样冲过去,一把攥住姜吟月的手腕,狠狠将她甩开。「你在干什么?!
」我冲过去抱住满身是血的岁岁,它躺在我怀里,虚弱地喵呜着,眼角全是血。
姜吟月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,站稳后,脸上满是刁蛮和不屑:「这是哪来的野猫,
抓花了我的裙子,我教训它怎么了?一只畜生而已,打死又怎么样?」
我愤怒地瞪着她:「它不叫‘野猫’,它叫‘岁岁’!」我心疼得浑身发抖,
抱着不断抽搐的岁岁,转身就想带它去宠物医院。姜吟**拦**住了我的去路,
用棒球棍指着我:「你说它叫岁岁就叫岁岁?真可笑。哦,我知道了,你就是盛眠吧?
那个戚临天天挂在嘴边的穷酸女友?你是看我跟戚临走得近,故意放这只疯猫来攻击我的吧?
」「你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,我连你一起打!」她说着,竟真的举起棒球棍朝我砸来!
我下意识地用身体护住怀里的岁岁,后背硬生生挨了一棍,剧痛让我闷哼出声。
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,视线都变得模糊。岁岁见我被打,不知从哪来的力气,
嘶叫着从我怀里挣脱,想扑上去保护我。「临哥哥!」姜吟月突然惊叫起来。下一秒,
一道黑影闪过。岁岁像一块破布,被人狠狠地一脚踹飞,撞在天台的水泥护栏上,
软软地滑了下来。戚临满脸紧张地抱着装腔作势的姜吟月,上下打量,
声音都在发颤:「月月,你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哪里?」姜吟月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,
委屈地举起自己手背上一道浅浅的红痕:「临哥哥,我的手好痛啊……都怪那只疯猫,
还有这个疯女人!她嫉妒我,故意让猫咬我!」戚临看到那道牙印,理智瞬间被怒火吞没,
他转头,用淬了冰的眼神看向我。「盛眠,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?竟然放猫伤人!」
「月月是校董的女儿,是我的恩人!你立刻给她道歉!」我看着躺在远处一动不动,
嘴角不断渗出鲜血的岁岁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它好歹也曾在我们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,
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你的手心啊!你怎么下得去脚!我推开他,跌跌撞撞地跑向岁岁。
可没跑两步,手臂就被戚临死死拽住。「不道歉就想走?」他冷笑一声,
「姜吟月那么单纯善良,怎么可能主动招惹一只猫?分明就是你,嫉妒得发了疯!」
我悲愤地看着他:「岁岁陪了我那么多年,你不是最清楚它的性子?
如果不是有人往死里打它,它根本不会反抗!」见到我眼中的悲戚,
戚临的神情有片刻的僵硬。姜吟月见状,立马捂住手腕,夸张地痛呼:「哎呀,
好疼啊……我的手是不是要断了?」戚临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,他用力甩开我,
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:「那只猫本来就是你捡来的,跟垃圾没什么区别。一个畜生而已,
死了就死了。」说完,他扶着姜吟月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他那句话,像最锋利的冰锥,
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。4我把岁岁送到宠物医院时,它的身体已经在我怀里彻底凉透了。
医生摇了摇头,满眼同情:「**,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。」
我还记得我抱着小小的岁岁回到家时,戚临开心地摸着它的头,对我说,
以后我们就是岁岁的爸爸妈妈了。可是现在,那个男人,亲手把它踹死了。
我木然地给岁岁擦干净身上的血污,把它送去火化。骨灰很小一捧,
我把它埋在了我父母坟墓的旁边。回到出租屋时,天已经黑透了。戚临竟然回来了。
他见我不说话,以为我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。他走过来,试图再次拥抱我,姿态放得很低。
「对不起,眠眠,白天是我太冲动了。」「毕竟月月家里对我有恩,
我不能……你去给月月道个歉吧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」他一边说,
一边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抱出一个通体雪白的小猫,递到我面前,语气轻快。「你看,
我特地给你买了只新的,纯种的布偶,比那只土猫好看多了。岁岁呢?
以后就让这只小可爱陪着它吧?」那只布偶猫怯生生地叫着,而我,
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凝固了。无尽的悲伤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喷发。
我猛地抬手,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,还有他手上那个无辜的生命:「岁岁……死了。」
戚临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,眼神里燃起怒火,仿佛被冒犯了自尊。「盛眠,为了不道歉,
你竟然能恶毒到诅咒岁岁去死?有你这么当它‘妈妈’的吗?你简直不可理喻!」「啪——!
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,给了他一巴掌。「滚!你给我滚!」戚临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不耐,
他摸着自己被打的脸,丢下一句:「疯子!」,转身摔门而去。他走了,正好。
我冷静地拿出我的身份证、户口本和所有的证件,以及那份和律师一起草拟好的协议,
直奔姜家。然而,我没想到在去姜家的路上,
教学楼顶上一个被风吹落的花盆会“意外”地朝我砸来。再次醒来时,
我的腿上打着厚重的石膏,被固定在病床上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
我的头也疼得像要炸开。最让我恐慌的是,我的手臂上,正扎着一根粗大的针管,
我的血液正通过一根管子,缓缓流向病床边的仪器,再通过另一根管子,
流向另一个人——躺在旁边病床上的戚临!我体内的血正在被强行抽走!「为什么!」
我嘶吼着,挣扎着想要拔掉针头。双手却被死死地按住。戚临那张苍白的脸上,
挂着我熟悉的、虚伪的温柔:「眠眠,别怕。医生说,我们匹配上了。
你只是……提前履行你的承诺而已。」承诺?我还没签下那份卖身契!
《戚临姜吟月》小说章节目录免费试读 他踹死我的猫护小三,我笑疯了小说全文 试读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