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了他们嘴里狼心狗肺的死渣男。
甚至有人扬言要查出我的下落,等我现身后朝我泼硫酸。
但这些我都不在意,只一门心思想尽快离婚。
出院当天,我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,刚拆过线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。
但更痛的,是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。
刚走到别墅区门口,保安就伸手把我拦了下来。
“顾先生是吗?江小姐特意交代过,没她的允许,你不能进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