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洁见状,有意缓和气氛,连忙说道:“禾苗,你跟知穗也十几年没见了,你们两个不喝一杯吗?”
傅知穗礼貌微笑但拒绝:“不了阿姨,喝酒会影响思维和判断,而且傅邵对烟酒的异味很敏感。”
“哗啦”
楚禾苗手中的玻璃酒杯顿时四分五裂,玻璃碎片混着酒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迹一起流下。
烟味可以理解,但酒气……要离得多近才能闻到?
一想到,傅知穗和冷傅邵可能正在交往,可能做哪些亲昵的举动,楚禾苗就心如刀绞。
几乎无法呼吸,她紧紧注视着冷傅邵,期待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丝的不赞同。
但他没有。
肖洁无话可说,转头看向自家那个不争气的女儿,语气不知不觉地带上了责怪。
“碎了就别喝了,我看小傅说得对,确实影响思维。”
一顿饭在众人的交谈声中缓缓结束。
第二天一早。
冷傅邵推开阳台的门,正准备拥抱美好的清晨,就看到楚禾苗站在楼下,她不知道站了多久,与他对视时也不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冷傅邵眉头微蹙,轻手轻脚地走下了楼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谁都没有说话,冷傅邵攥着包走进了假山后的一处凉亭,时间不早不晚,大院里也没有什么人,这难得算个说话的地方。
相顾无言,终究是楚禾苗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她的眼睛有些红,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,嗓音嘶哑。
“你过得好吗?”
答案显而易见,但她还是想听冷傅邵自己说。
只见他点点头,露出一抹真诚的笑:“我很好,傅叔叔谢阿姨都对我很好,我妈也醒了。”
他没有提到傅知穗。
楚禾苗垂眼遮去眼底复杂的情绪,深吸一口气,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