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黑马戏团长大的我,每天都要从高空摔下几十次。骨头断了接,接了断,
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疼。当我被富豪亲生父母找回家。假千金为了阻止我回家,
跨坐在三楼的阳台上:“你们敢让她上楼,我就从这跳下去!”可她死死抓着护栏,
一点想要跳的迹象也没有。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。“姐姐,
三楼摔不死人,通过痛觉清醒一下也好。”在她失重的尖叫声中,
只听见楼下“咔嚓”一声脆响。爸妈捂着嘴看向我,眼中满是恐惧。
第一章那是陈念第一次断腿。也是我回陈家第一天,送给他们的见面礼。陈念跨坐在栏杆上,
林兰和**仰着头满脸惊恐。“你们敢让她进门,我就从这跳下去!”陈念尖叫。“跳啊。
”我说。陈念猛地回头,妆花了,眼线糊成一团黑:“你……你别过来!你这个野种!
”“野种?”我笑了笑,“亲子鉴定书在楼下茶几上,你要不要下去看看?”我知道,
她不敢跳。她在等父母把我赶出去。可惜,我不喜欢等人。
黑马戏团的团长说过:观众没耐心,戏肉要快。我两步走过去。陈念吓得往后缩,
但后面是悬空的三楼。“你干什么!我要跳了!我真跳了!”“我帮你。”我伸出手,
掰开她死扣着栏杆的手指。“姐姐,三楼摔不死人。”“最多断两条腿。正好,
以后就不用练芭蕾了。”最后一根手指掰开。“咔嚓!”清脆的骨裂声响彻花园,
在那声尖叫之后显得格外刺耳。我趴在栏杆上往下看。陈念躺在草坪上,
左腿折成一个诡异的钝角,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,红白分明。我趴在栏杆上往下看。
陈念躺在草坪上,左腿折成一个诡异的钝角,白骨茬刺破皮肉露出来了。“疼……妈!救命!
疼死我了!”林兰疯了一样扑过去,想抱又不敢抱。**抬头看我。隔着三层楼,
我都能看清他眼里的恐惧。那种眼神我熟。驯兽师第一次看见老虎咬断铁笼时,也是这眼神。
第二章救护车拉着陈念走了。别墅里只剩我和**。“那是你姐姐。”“她自己要跳的。
”我坐在他对面,脚踩在茶几上。“啪!”**猛地拍桌子,“你还有没有人性!
那是三楼!会死人的!”“死不了。”“我从五楼掉下来过,没死。从高空秋千掉下来过,
没死。被扔进狮子笼里,也没死。”**盯着我,眼神变了变。“把脚放下去。
”他命令道,“陈家没有你这种没规矩的东西。”我不急不慢地撸起袖子,露出手臂。
上面全是疤。烫的、割的、鞭子抽的。**的瞳孔缩了一下。我在他眼前,
把刀片抵在手腕上一条旧疤上。用力划拉。皮肉翻开。血珠子争先恐后往外冒,
顺着胳膊肘滴在地毯上。**脸白了,腮帮子肉在那抖:“你……你疯了?”我看着伤口。
“不疼。”我说的是实话。“那个兽医手艺不行,切痛觉神经的时候没打麻药,
但我还是没感觉。”我抬眼看他,把带血的刀片在他眼前晃了晃。“陈总,
陈念刚才叫得真好听。知道疼是福气,哪怕是断腿的疼。”**手里的烟头烫到了手指。
他猛地甩掉烟头,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,撞翻了旁边的落地灯。“把伤口包上!
别把血弄得到处都是!”他吼完这句,转身就往楼上走。我也没管伤口。血流够了自己会停。
这是我在马戏团活下来的第一条法则:这世上没人会心疼你,除了你自己。哦不对,
我自己也不疼。第三章:陈彻回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三天晚上。陈家的大少爷,我的亲哥。
听说在外面玩赛车,为了陈念断腿这事,连夜飙车回来的。门是被踹开的。风灌进来,
带着股汽油味和火药味。“陈晓娜!你给我滚出来!”我正坐在餐桌边吃面。
保姆不给我做饭,我自己煮的挂面,卧了个蛋。陈彻冲过来,一把掀翻了我的碗。
面汤泼了一地,那个荷包蛋滚了几圈,沾满灰尘停在墙角。“**聋了?
”陈彻揪住我的衣领,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。他很高,一米八五。“那是念念!
你怎么敢推她?啊?”我看着他充血的眼睛。“她自己跳的。”“放屁!
”陈彻一拳砸在我耳边的墙上,墙皮簌簌往下掉。“念念连打针都怕,她敢跳楼?
肯定是你这个疯婆子逼她的!嫉妒她是吧?觉得她抢了你的位置是吧?”他松开手,
在衣服上擦了擦。“我告诉你,这家里只有念念一个女儿。你?哪来的滚回哪去!
”“我不走。”我抬头直视他,“这是我家。”“家?”陈彻气笑了,指着我的鼻子,“行,
不想走是吧?那就别怪我不把你当女的打。”他扬起手。我没躲。“住手!
”**从楼上下来,脸色阴沉。“还嫌不够丢人吗?在那吵什么!”“爸!
这疯子把念念害成那样,你还护着她?”陈彻指着我。“闭嘴!”**瞪了他一眼,
“警察那边刚压下去,你想闹得全城都知道?”他转头看我,眼神冷得像冰碴子。
“明天去学校报到。手续办好了。”“我不指望你成才,别在外面给我惹事。
要是让人知道陈家出了个疯子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陈彻恶狠狠地盯着我:“去学校?行啊。
陈晓娜,我在学校等你。咱们慢慢玩。”第四章陈念的高中是贵族学校。校服裙子很短,
我穿着不合身,勒得慌。一进高三(1)班,全班安静了三秒。然后炸了。
“这就是那个私生女?”“听说把陈念推下楼了,真狠啊。”“看着土不拉几的,
一脸穷酸样。”我走到最后一排唯一的空座。
桌子上全是红油漆写的字:【杀人犯】、【去死】、【滚】。椅子上涂了强力胶。
这种小儿科。我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旧报纸铺在椅子上。“喂,新来的。”前桌男生转过来,
染着黄毛,耳朵上打了一排钉。那是李强,陈念的头号舔狗。“懂不懂规矩?
这位置是你坐的?”我把书包塞进桌肚:“写你名了?”“哟,还挺横。”李强站起来,
一脚踹在我桌子上。桌子撞在我胸口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我不疼,但有点烦。“大家听听,
这野丫头还挺横!”李强拿起桌上一瓶开盖的墨水,“给咱们新同学洗洗澡,去去晦气!
”全班都在笑。等着看落汤鸡的戏码。我没躲墨水,任由黑色的液体泼了满脸。
可我抓起桌上的圆规。老式铁圆规,针尖磨得很细。右手发力,准头极佳。
圆规扎穿了李强拿着墨水瓶的那只手,钉在课桌上。“啊——!!!”李强还没反应过来,
惨叫声已经冲破喉咙。墨水瓶掉在地上碎了。他的手被钉在桌面上,血顺着指缝流出来,
混着黑墨水,脏得很。笑声戛然而止。我站起来,顶着一脸墨水,神色平静地拔出圆规。
血飙出来,溅了我一身。李强捂着手跪在地上嚎,脸煞白,看我的眼神像看鬼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我在他校服上擦了擦圆规尖上的血。“手滑了。”我环视四周,
目光扫过每一个刚才笑出声的人。没人敢跟我对视。“还有谁想给陈念出头?排队,
一个个来。”我坐下,翻开课本。第一节是语文。老师进来的时候,看见地上的血和墨水,
吓得高跟鞋都崴了。“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谁干的!”我举手。“老师,他想不开,
拿手往我圆规上撞。我拦不住。”全班五十个人。没一个敢出声反驳。他们怕横的,
更怕不要命的。这一天,我成名了。“疯狗陈晓娜”的名号,比陈家二**响亮得多。
放学的时候,陈彻堵在校门口。他靠在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上,手里攥着车钥匙,
看我的眼神阴恻恻的。“行啊陈晓娜,第一天就见红。看来你是真不想在这个家待了。
”我没理他,径直走过。“站住!”他伸手抓我肩膀。我反手扣住他的手腕,借力一扭,
脚下一绊。过肩摔。“砰!”陈家大少爷,众目睽睽之下,被砸在校门口的水泥地上。
法拉利就在旁边,映出他狼狈的倒影。我拍拍手上的灰。居高临下看着他。“哥,
下次打架别穿这么贵的鞋,抓地力不行。”周围全是手机拍照的声音。陈彻躺在地上,
脸涨成了猪肝色,半天没爬起来。我知道,梁子结死了。挺好。第五章陈彻报复得很快。
第二天放学,校门口停了辆黑色越野车。四个穿着赛车服的壮汉把我围了,
陈彻坐在引擎盖上抽烟,脸上贴着创可贴。“上车。”他吐了口烟圈,“带你去个好地方。
”周围全是看热闹的学生,没人敢报警。陈家太子爷办事,谁敢管?我把书包往肩上一甩,
上了车。怕什么?马戏团里,我也经常被塞进笼子运到斗兽场。车开到了郊区废弃赛车场。
这是陈彻的地盘,满地废轮胎和油桶,空气里全是橡胶烧焦的味儿。“下来!
”陈彻把我拽下车,推到一个轮胎堆前。四个壮汉围上来,手里拎着棒球棍,
拍着手心啪啪响。“陈晓娜,昨天摔我不挺爽吗?”陈彻把烟头弹向我的脸。
火星子差点溅到我眼睛,我没眨眼。“今天让你爽个够。给我打!打断腿送去给念念赔罪!
”第一棍子砸在我后背上。“砰!”很沉。脊椎骨像是被重锤敲了一下。但我没倒。
痛觉屏蔽让我像个坏掉的机器,只知道这一下力道不小,但没感觉。
那个打手愣了一下:“这女的铁打的?”就在他愣神的功夫,我动了。我扣住他的手腕,
顺势下潜,身体紧贴他的躯干旋转,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肋骨。夺棍,转身,横扫。十秒钟,
地上多了四个捂着断肢哀嚎的废人。我提着沾血的棒球棍,走到陈彻面前。他傻了。
烟掉在裤裆上烫了个洞都没发现。“你……你会功夫?”“这不是功夫。
”我把棒球棍抵在他喉结上,“这是求生本能。温室里的花朵,不懂。”陈彻咽了口唾沫,
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:“晓娜……误会……哥带你玩……”“玩?”我笑了,
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把他按在引擎盖上。顺手拿起旁边的牵引绳,熟练地打了个死结,
套在他手腕上。另一头,拴在越野车的后拖钩上。“陈晓娜!你疯了!我是你哥!
”陈彻尖叫,声音都变调了。我上了驾驶座,发动车子。引擎轰鸣。“跑快点,哥哥。
”我看着后视镜,挂挡,踩油门。车子启动。陈彻被迫跟着车跑,跌跌撞撞,像条被遛的狗。
我在赛车场遛了他五圈。直到他双腿发软,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被拖在地上摩擦,
裤子磨破了,膝盖全是血,我才停车。我下车,解开绳子。陈彻瘫在地上干呕,
脸上混着眼泪鼻涕和灰尘,哪还有半点太子爷的威风。我蹲下,拍了拍他的脸。“记住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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